你干着和隔壁工位一样的活,甚至加班比他更晚,月底工资条上的数字却只有他的一半。
社保人家按实际工资缴,你按最低基数交。
奖金是国企正式工的专属福利,你领的是空气。
明明写着“同工同酬”四个大字,到国企劳务派遣工,就成了“二等公民”。
国企玩劳务派遣,就是个教科书级的狸猫换太子把戏。
把员工塞进第三方公司的盒子里,自己揣着手在旁边看戏。
活儿一点不少干,待遇一分不多给。
你工伤了,国企说“不归我管”,派遣公司说“我也只是个中介,你归国企直接管”。
劳动仲裁都不知道该告谁,维权先得原地打转三百圈。
旧社会地主半夜学鸡叫,好歹还亲自下场。现在国企领导喝着茶,光靠一纸派遣合同,就能把劳动者压榨得一滴不剩。
你996加班,国企说这是“奉献精神”;你要求涨薪,派遣公司甩出“财政纪律”;你想维权,发现国企大院的门卫比村里那条裂耳的大黑狗还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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劳动法在国企面前,就是个纸灯笼。条文写得红光闪闪,执行起来漏风漏雨。
国企把“同工同酬”翻译成“编制决定待遇”,意思是同编制、同阶层的,待遇相同。
劳动法说“要保障劳动者权益”,领导点点头,反手就把员工分成三六九等——正式工是社会主义接班人,派遣工是市场经济临时工。
有些国企,连食堂都分职工餐和外包餐。你干双倍的活,拿一半的钱,吃饭都比正式员工少一个菜。
但凡吐槽两句,还要被钉在“思想觉悟不够”的耻辱柱上。
国企在劳务派遣上省下的人力成本,够领导换辆新轿车。
而你,我的劳派朋友,你省下的每一分钱,都得掰成两半取交房贷车贷娃娃学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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劳务派遣成了国企规避编制的后门,社会主义的饭碗,愣是被砸出个后门。
普通人能怎么办?要么戴着劳务派遣的枷锁等转正,要么赌上三年成本取仲裁。
但现实是,你告赢一家,还有千千万万家。
这规则不打破,劳务派遣就永远是国企领导的仕途垫脚石,劳动者的无产阶级永久债。
国企大门口挂着“工人伟大”的横幅,劳务派遣工递材料却要走侧门。
你加班到凌晨三点,看着主楼里领导的办公室还亮着灯。他可能在批改“不忘初心”的学习心得,而你的劳动合同,正在打印机上吐出一张新的临时工编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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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然想起一个很老的新闻,说正式工阴阳非正式工,说他们偷吃公司零食。
好家伙,社会主义的零食柜都能搞出阶级隔离。
正式工吃叫福利,派遣工吃叫偷吃,连胃都要分个三六九等。
但问题是,全国登记在册6000万劳务派遣工,每五个打工人里就有一个是“编外人员”。
实际数据可能比这更多。因为除了“劳务派遣”,还有“外包”,这俩都是爹不疼娘不爱的,共同构成了“编外牛马”。
某些国企拿着财政拨款,转头就把20%的岗位切成外包。正式工月薪3600,派遣工底薪1800,剩下的全靠你爱拼才会赢。
劳派不仅省钱,还省事。
国企辞个正式工要走三个月流程,辞派遣工比扔垃圾还快。
上午领导说“优化结构”,下午你的指纹就从打卡机里消失了。
劳务公司发来一条短信:“合作终止”,连个句号都懒得加。
你蹲在合租房里算账,发现存款撑不过下季度房租,而国企的人力成本报表上,“降本增效”的指标又达标了。
#图文打卡计划#
